新娘休息室里,一身高档西装身材颀长的男人将我抵在座椅上狭小的空间里。
身着洁白婚纱的我惊慌失措,却动弹不得,望着这张熟悉至极的脸,我颤着声音,“你在做什么?!快放开我!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!”
他英俊的脸庞勾起一个邪气而冰冷的笑,目光不带一丝感情地在我的脸上逡巡,如同一个高高在上的国王在巡视他的领土。
“三天前还躺在我的床上搔首弄姿,三天后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准备嫁人,怎么?你就这么缺男人?”
他薄唇轻启,吐出的话如同刀子一样狠狠地扎在我的心上。
我气恼而悲哀地反驳他,“是你先抛弃我的!我愿意嫁给谁都是我的自由!”
程慕言冷眸微眯,射出一股危险的光芒,他冷笑着,“看来不收拾你,你都快忘了自己是谁的女人。”
话音刚落,那双冰凉修长的手就径自撩起了厚重的新娘裙摆,大剌剌的摸上了我的大腿!
我震惊地看着他,想躲闪可是又躲不过男人有力的掌控。
挣扎间,宽大的裙摆被他强势的撩到了腰间,而我的双手被他反剪在身后。
为了维持身体的平衡,我不得不抬高臀 部,腰部下沉,整个人以一种极其屈辱而引人遐想的姿态背对着他。
他的手指冰凉细腻,轻佻地勾住我的内裤边缘,冷酷地讥讽着,“黑色蕾丝T字裤?你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忘勾 引人。”
我想解释那是和婚纱配套的,他却不给我说话的机会。
他微微弯下腰,身体和我的脊背微贴,薄情的嘴唇凑在我的耳边,恶魔一般地讽刺着我,“这样淫 荡的身体,刘建新那个老头子能满足你吗?需不需要我帮忙?”
这样明显带着侮辱的话让我原本已经伤痕累累的心更加痛苦悲怆,绝望潮水一般淹没了我,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,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。
“我已经家破人亡了,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?”
“放过你?”他嗤笑一声,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玩笑,牙齿暧昧地轻咬我的耳垂,吐出来的话却阴沉冷漠,“你们家欠我的,永远都还不清。”
我的心一沉再沉,不明白为什么短短数日,一切全都变了……
我叫苏千羽,而这个恶魔一般的男人,是我的前夫程慕言。
二十年前,我的父亲收购了程家的公司,导致程父绝望之下跳楼自杀,随后他母亲改嫁,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家破人亡。
二十年后,程慕言带着复仇的欲 望,处心积虑地接近我。
他英俊温柔,对我体贴备至,我迅速地沉浸在他给我编织的陷阱之中,以为自己遇到了此生的真爱,对他深信不疑。
借着我的关系,程慕言获得了不少苏氏集团的机密,不但将整个苏氏收入囊中,还让我家背负上了巨额债务。
为了偿还债款,我顾不上痛苦悔恨,草率地将自己嫁给了一个年过半百的糟老头子刘建新,以期获得他的援助。
今天,就是我和刘建新的婚礼。
可我万万没想到,程慕言将苏家迫害到这个地步还不解气,竟然直接来到了新娘休息室,这样羞辱我!
我来不及思考他要做什么,身体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贯穿了。
没有经过爱抚与润滑的身体哪里能承受突如其来的袭击,我痛苦地闷哼出声。
我不停地躲闪着,想要避开他,但因为姿势的缘故,反而像是自己在扭着屁股求他给我一样。
他一手揉捏着我的臀峰,毫不怜惜地对我鞭挞着。
那么久的亲密,他对我身上的每一处敏感都心知肚明,不一会,我的身体本能地分泌出黏滑的液体来保护自己。
他恶意地勾起一缕送到我的面前,冷笑着说,“真该给所有人看看你这副欠艹的样子!”
我不知道这样的噩梦持续了多久,他一面强行占有着我的身体,一面用最下流肮脏的言语羞辱着我。
终于,他在我体内爆发了,火山岩浆一样的液体留在了我的体内。
他毫不留恋地松开手,早已腿软的我委顿在地。
我们之间的差距如此明显。
他西装革履衣冠楚楚,而我衣衫凌乱脸色潮红。
他从兜里掏出手绢擦了擦手,随意地扔在了地上,“多纯洁的婚纱都包裹不住你淫 荡的身体。”
随后冷笑着优雅离开。
那块手绢落在了我的面前,我控制不住地捂住了眼睛,眼泪从手指的缝隙中流了出来。
休息了一会儿,我忍着下 身的疼痛,咬牙站了起来,想要收拾自己被程慕言弄得不堪入目的衣服,毕竟婚礼一会儿就要开始了。
没想到刚站起身,新娘休息室的门却忽然被人推开了!
门口站着一队人,包括宾客、伴娘,还有马上要成我婆婆的刘建新的母亲!
“千羽,你……”伴娘尹如雪,也是我最好的闺蜜,走在最前面,看到我一身的狼狈愣在了原地。
我脸色惨白的看着这一幕,脑袋“轰”的一声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