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主的降临公主的降临马年春节之后,一个朋友介绍他太太的妹妹来找我咨询留学问题。我以为是一次寻常而重复的谈话,没想到,在黄昏中出现在我面前的,好像《安徒生童话》里的美丽公主,清秀、端庄,恍然若梦地飘落到了我的办公室。
她的纤体,穿着优雅的时装;她的玉肤,衬着璀璨的珍珠;她的四周,浮着袭人的芬芳;她的眼睛,对我忽闪忽闪,无声似有声,好像星星从天上俯视人间,好像明珠在深夜浮出海面。翩若惊鸿,婉若游龙,荣曜秋菊,华茂春松。朋友说他的妻妹已经32岁了,但我眼前的分明是一个23岁的姑娘。看着她的女性魅力大放送,我半天说不出话来。当时嘴巴有没有合拢,已经记不得了。
我说:“我只和绝望的学生谈话。像你这样让别人绝望的人,就不必浪费我的时间啦!”
我的话蕴含着对她的赞美。孟若蕴本来若有所思的、幻觉似的眼睛“唰”地亮了,她兴奋地说:“徐老师,谢谢你啦!不过,这正是我要找你的根本原因——我正是一个绝望的人。你有多少时间给我?”
说完,她撩起袖子,瞅了瞅她戴在右手腕上最新款的蓝宝石劳力士时装手表。我承认,我挺庸俗的,居然窥探别人戴什么手表。
“你到底能给我多少时间?”她再次追问,“要不我们一起吃饭?”
我心里显示的信息是:“能和你这样的美女一起吃饭显然是我的梦想。”但嘴里输出的语句却成了:“对不起,我还有其他安排,我们赶快谈你的事情,吃饭的事情就免了吧。”
孟若蕴居然要请我吃饭,可见她的问题很严重!
夜色渐渐降临,笼罩着我的办公室。白日无声无息的灯光渐渐显示出它无所不在的喧嚣,城市开始透明并浮动起来。孟若蕴娓娓说着她的人生故事,我陷入了沉思……